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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华锦香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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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厌听了怎能罢休。亦是站定了叫了一声:

“来!”

于是乎两下又重新拉了架势,一个单腿点地,扎了一个架势,唤做“白鹤亮翅”,另外一个,便是蹲了马步,使出一个“举火烧天”。

倒是两下游走运气,盘步凝神。

只听得两人同时大喝一声便是两下战在一处。

架势拉的倒是虎虎生风,但这打将起来却又是一个狼犺。那架打的,看的程鹤直闭眼。心道,好歹打出个模样来吧,这玩意闹的,不如那小孩子打架呢。最起码,小孩子打架也不会抱在一处撕扯,尽相互啃咬这之能。

见宋粲、龟厌两人且是一个满地滚爬。

程鹤且“唉!”了一声,伸手捂了程乙的眼睛,生怕在孩子幼小的心灵中对那源远流长武术,战阵杀人的伎俩产生不可逆转的误解。太辣眼睛了!

倒是两人打的累了,暂时脱离对方,一个坐在台阶上喘气整衣,一个呆呆的掰了自家的手掌,寻了光亮看了伤处。

宋粲所见,那些个刚才还蜿蜒于掌心的银箓,此时且是个无影无踪,寻不见它。心下饶是一个惊异,便伸了手心慌了叫那程鹤道:

“世兄,且帮我看来。”

程鹤听罢摇头叹息,心下鄙视了宋粲的胆小,口中抱怨道:

“他左右便是一个玩耍来,倒是能害了你去?”

抱怨归抱怨,倒也是个不得不去。

近得身来,伸手掰了宋粲手掌看来。见那手掌比他那脸还干净,别说什么痕迹,灰都没见有一点。于是乎,便捏了宋粲的手掌与他自己看,口中埋怨了道:

“看个甚来?无伤也!”

宋粲听了程鹤得话,且是一个不放心,拿了自家的手掌仔细的看来,口中疑惑道:

“咦?烧了半天,怎会……”

说罢,又拉了程鹤求道:

“世兄再给瞧得仔细些个麽……”

倒是容不得一刻的消停,却见龟厌拢了头发道:

“尤那看相的!说送我荷包香囊,可曾作数!”

宋粲、程鹤两人且在掰了掌纹仔细的看来,听得那龟厌叫嚷,便不耐烦的回道:

“泼皮!上吊且容喘口气,做那香囊不需裁剪绣花?我娘便是个神仙变一个与你,也得念个咒做个法也!”

身边且看那掌纹的程鹤早就被这两人缠的不耐烦了,甩了了宋粲的手,道:

“你且带他去要麽,有便是他的福气,左右便不是你给他。”

宋粲听了便是一个恍然大悟,抠了嘴幡然道:

“对哦。”

随即拍腿起身,点手叫那龟厌道:

“来,来,来,随我去来……”

说罢,便是望那后院疾走。

听得宋粲话来,那龟厌兴奋的噌的一声窜起,又吐了口水抹了头发,整了身上的道袍,颠颠地跟上那宋粲,嘴里念叨着:

“真给啊?”

话说这道士怎的如此?

这香囊可不像现在满大街都有的卖。

本是女红之物,断是不能乱送人的,送也只能给那至亲之人。

在宋代若是那长辈送你香囊便是有认干亲的打算。

如有女子送你香囊,且是未婚那便是你有福了。

宋朝?嫁女当爹的赔的个倾家荡产的也是有的,养女赔钱之说便是自宋而来。

若是已婚麽……请参照那阳谷县的西门大官人行事,且不用挨那支窗户的叉杆砸头那般的辛苦。

倒是谨防了,仔细问一问那茶肆的王婆,那家小娘是不是有一个景阳冈上打死老虎的小叔。

哪位说了,古代女子名节最重,婚姻且是听那媒妁之言,尊父母之命,岂能私定终身?哪有大姑娘小媳妇满大街丢荷包香囊的?

此话不谨慎,宋、明两代女子地位且比现下差不得许多。那也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逛得了夜店,坐的上书院。斗的过小三,打得过流氓。

抛头露脸自然不是什么羞耻之事。

现在都说这西方的情人节如何的浪漫,乃西方传统之节日。这话说的,你跟你们说的五千年文明面前说传统?也是想瞎了心。这东方的浪漫且看这上元佳节便是了。

那佳节至,上到名门子弟、大家闺秀。下到贩夫走卒,小家碧玉。也是借观灯猜谜为由满大街的看人,凭那灯谜结缘。

且有一阙《青玉案》说它:

东风夜放花千树。

更吹落、星如雨。

宝马雕车香满路。

凤箫声动,玉壶光转,

一夜鱼龙舞,蛾儿雪柳黄金缕。

笑语盈盈暗香去。

众里寻他千百度。

蓦然回首,

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若无此理,也不会惹的辛弃疾这等狠人也动了凡心,玩了命的满大街苦寻“那人”也。且不用的丢荷包香囊、叉杆砸头那么麻烦,便是嗅着那满街的“暗香”一路寻了过去……

呃,还是不说了罢,省的幼安先生半夜与我托梦,这老头可不是什么善类。

别看它满处写诗作词的冒充文化人,私下里也是没事干拿刀砍人脑袋玩的主。

书归正传。

程鹤见那两人奔后院去了,便去收拾父亲的行囊零碎。

旁边程乙问道:

“爹,那大娘可有香囊与师叔?”

程鹤闻言也不停下手中收拾,口中微斥道:

“问,则需有问礼,尔非蒙童,再问!”

程乙的了父亲教诲,便躬身拱手道:

“乙,问于父上,请父上解惑。”

程鹤这才放下手中的活计,正了身子,道:

“看的《青囊经》,可会了?”

程乙见父亲问下,便随口背出:

“阳以相阴,阴以含阳,阳生于阴,柔生于刚,阴德洪济,阳德顺昌。是故,阳本阴,阴育阳,天依形,地附气,此之谓化始……”

还没往下背,便被程鹤一巴掌打在屁股上,柔声斥道:

“问你可曾会!与我背书作甚?”

说罢,便搂着那程乙共坐在大堂台阶龟蛇丹璧之上。口中说了一句:

“与那中宫在看来!”说罢,自怀中掏出大钱一个,在手中掂了掂,便扔于庭院中。且不等那大钱落定,便推了程乙出去。

那程乙站在刚才父亲丢的大钱上,环顾四下看了,面上且是个茫然,回头看了父亲,且听程鹤又道:

“且看了中宫定了太极,再四方看来,且有什么?”

听得父上言下,程乙定身,站在那铜钱上,且嘟了个嘴,掰了小肉手掐算开来,口中自顾咕咕囔囔的念道:

“大门在旺位,有树东南,杏树滋阳。外神兽镇摄,内设萧墙挡煞。两厢院门户相对,夹墙两门列中线两旁。中庭有银杏滋阴。花园分院前后,置花石于艮。内有活水通外河,堪作财位,无不洁。草木葱郁未见不详,主大富大贵……此乃聚气祥局,呈大福大贵之相……”

程鹤闭目晃头听了,却打断小童的话,道:

“看震坎艮!”

程乙听罢“哦!”了一声,便又嘟嘟了嘴,掐了小胖手掐算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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