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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南不想理他了,这要是人贩子怎么办?
张奎跟着司南,“兄弟,你还是华国人,哪儿的?”
司南的笑有点儿僵,“C市。”
“巧了,我也是。”异国他乡难得碰上老乡中的老乡,张奎乐得咧着嘴笑,这一笑,更不像好人了。
“你怎么在这高速上,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不对,前面有个加油站,要不你上来,我拉你一截到前面的加油站。”
司南有点儿瑟缩,,“谢谢啊大哥,前面是加油站,我自己走过去打车就好了,就不劳烦您了。”
“他们都叫我二奎,兄弟怎么称呼?”张奎这股子见了帅哥美女自来熟的劲儿是改不了了。
根本不听司南的婉拒。
司南看到张奎的手臂后,突然改变想法,他腼腆的挠后脑勺,说:“我姓赵,我叫赵南。奎哥,看您这是要去哪儿?”
张奎瞧着司南白嫰,看上去年纪也不大,一脸人畜无害,任人□□的天真模样,要是真能当他小弟多好。
“我去莫洛哥亚,这不车没油了,去加油。”
“奎哥,我也是去莫洛哥亚。”司南睁大眼睛,故作惊讶,这下就‘毫不犹豫’地上车。
上了车,他才得以仔细看张奎的他手臂上的刺青。
鲨鱼刺青并不稀奇,稀奇的是它从中间断了。
司南可以确定,不是因人的肥胖而撑开,是故意这么纹。
司南在巨洋拍的视频里见过一模一样的,巨洋的刺青在脖子上。
他的视线太过‘炽热’,惹得张奎看了过来。
张奎看了眼自己的刺青,笑道:“这个啊,没事瞎刺的,没吓着你吧。”
司南连忙摆手,“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奇怪,好好的鲨鱼怎么纹个断的?”
张奎:“我们帮……我们家的传统,能陡手砍断鲨鱼的男人,才是我们的继承人。”
“哦……”司南基本可以确定张奎是断崖帮的一员了,但看上去并不是穷凶极恶的人。他笑得特别夸张,“哈哈,真霸气,我也想纹一个来着,就是不知道纹啥,奎哥你这个就好,哪儿纹的?介绍给弟弟我呗!”
不等张奎回答,加油站到了,司南下车背着张奎大喘气,天下真有这么巧的事?
凡事没有真正面对之前还有侥幸的想象空间,一旦接触过后,发现并不是很美好的时候,人的本能就想退缩。
能进断崖帮的人,不是亡命之徒就是疯子。
这是刚才在阮柯卿车上,她说对他说的。
司南的手心全是汗,腿肚子也在不停的打闪。
他想打退堂鼓。
张奎加好油,过来拍司南的肩,司南吓得后背一僵。
考验演技的时候到了。
张奎没注意,问他:“赵兄弟,走啊,我载你。对了,你怎么在这高速上………”
“嗨……”司南一拍脑门,勾住张奎的肩,暗中比了一下,不是力量型的,都爱放冷枪。
“别提了,还不是我那个瓜婆娘,吵架,就把我给扔这儿,还不是因为我穷,不想跟我过了,闹离婚呢………”
张奎没谈过恋爱,更别说结过婚,到如今还是老光棍一条。
他觉得一个人挺好,不用交私房钱,去哪儿不用报备,不用怕查岗……好处太多了。
所以他就对司南说:“赵兄弟,别怕,不就离婚吗,多大点儿事,离了创业赚大钱,等你发了财,气死她丫的,让她瞧不起你。”
司南不断点头,两眼放光,崇拜的看着张奎,“说得太对了,奎哥,一看您就是前途无量的黄金贵人。要不我跟着您混吧,不要求别的,有口饭吃就行。给您端茶倒水我也乐意。”
话还没落地,司南就从车上的烟盒里抽出根烟给张奎点上。
张奎唆了一口,吐着烟雾有点儿飘,在断崖帮一向都是他狗腿子的叫人哥。这一瞬间,他在司南这里找到了当老大的那种感觉,腰板也不自觉的挺了起来。
司南把凤栖村各户的八卦揉碎再重组,全搞成他的悲惨人生故事讲给张奎听。
张奎见他一会儿哭一会儿笑,自己也跟着一会儿一会儿笑的讲自己在巨洋身边的各种不容易,活脱脱就两个相见恨晚的疯子。
张奎:“赵南,别伤心,你这个兄弟我罩了。”
这傻逼,拐回去给老大,卖到某国,提成翻倍,看他们谁还敢看不起我,说我一事无成,吃软饭。
“奎哥,您真是大好人,来,您喝口水,这是我带的,刚打开。”见他喝了水,司南又弄出一根烟,“来,我给您点上。以后上刀山下火海,只要您一句话,小弟立马就到……”
看着你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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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自以为骗住对方的二货!
张奎:兄弟,我带你去洗洗,然后去见老板。(老大就喜欢干净的)
司南:好的,奎哥!奎哥喝水。(再加一片安眠药,半道上睡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