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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放开她抹了抹眼角,“宝儿,你在怪为娘么?是我糊涂了,居然乱认女儿,明明亲生女儿就在身边……让你受委屈了。”
怪?殿下,您想多了!
易宝玲腹诽完,嘴上却道:“殿下误会了,民妇并没有怪您,只是觉得太突然,一时难以接受。”
听她如此疏离的称呼与态度,长公主心中更加苦涩,伸手捋顺易宝玲额间的碎发,眼泪抑制不住往下掉,“是为娘的对不起你,没有好好保护你,宝儿,对不起,对不起。”
“不行,走,我们这就回家,回公主府,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一个母亲失而复得的心情,此刻的易宝玲难以理解,她皱着眉头任由对方失态的拉着自己往外走。
母爱的力量确实够强大啊,长公主这手劲儿真是让人生疼。
路过大堂时,易宝玲注意到白绍已经不见了踪影,只有黎修湛和黎佑父子俩人大小眼互瞪。
见她们皆往外走,黎修湛急眼了,以势不可挡之势上前握住易宝玲的手腕,“娘子,你要去哪儿?”
简单的一句话,易宝玲却听出了对方的委屈,她朝他微微一笑,“没事的,我哪儿也不去,在家的。”
说着,她便挣脱长公主的手,福身道:“望殿下恕罪,相公并无恶意。”
长公主深深的望了眼黎修湛,对他将白绍打成那般模样一事颇有不悦,“黎大公子,你和绍儿的事今天本宫不予追究,还望注意身份。”
说话间,她撇了眼一旁的黎佑,无奈且无声的叹了口气,都是些浑小子。
黎佑更加无奈,他已经预见到两人好不容易好转的父子关系又要土崩。
***
另一边,葛清婉因腿伤被留在行庄,身边除了自己的贴身丫头便是长公主留下的月好。
月好相对稳重,虽然对这个小郡主不太喜欢,但该有的尊卑是分明的。
此刻她正盯着大夫替葛清婉换腿上的药,纱布揭下时,她多看了两眼,目光在葛清婉露出的伤口上停住。
奇怪,这伤势怎么越来越糟了?这要是不好生养着,怕是要留疤。
“大夫,我家小姐这伤怎么像是恶化了?”月好问道。
苟安是苟老太爷的长子,但和父亲一向面和心不和,葛方善找到自己,以儿子的性命相交换时,他便毫不犹豫地选择帮葛家。
已有说词的苟安回道:“姑娘有所不知,这并非恶化,葛小姐这伤原本便,未大好,之后落湖在湖里磕着,加之沾了生水导致化脓,现下好得慢也实属正常。”
月好是有分寸之人,虽有疑惑也咽了下去,只道:“奴婢只是担心小姐这伤经久不愈会留下疤痕。”
“什么?”葛清婉蓦地惊恐仰起脸,扯住苟安的袖子,“大夫,我不要留疤!”
开玩笑,作为一个完美的小郡主,身上留这种事怎么能发生在她身上。
早知如此,就不该为了讨长公主心疼故意让自己好得慢。
月好蹙眉,这葛小姐也太没规矩,如此莽撞冒失拉一个男人的衣袖成什么样子?
苟安无语,之前是谁他娘的让他少给用药,让伤势好的越慢越好的,他忍下骂人的冲动道:“在下定当尽力。”
月好将苟安送出去后,葛清婉再三确认他们走远后,她命贴身丫头把门关上在外面守着。
没多久便从房梁上跳下一人,葛清婉喜道:“师傅您可算来看婉儿了!”
见她要下床,白衣女子飞快的拧了下眉,“婉儿的伤好了?”
葛清婉停下了动作,重新坐了回去,“师傅,我……我……”
“好了,紧张什么,为师没别的意思。”白衣女子打断她,上前拍了拍她的手,顺便给了她一个精致的瓷瓶:“这个药是我教独有的玉肌膏,定不会让你的腿留下疤痕。”
“谢谢师傅!”葛清婉笑得非常甜。
白衣女子对葛清婉的笑不感冒,甚至觉得虚伪,她太明白葛清婉的为人,更清楚对方想要什么,她道:“婉儿,限你七日内定要探出虎符所在,可能办到?”
葛清婉脑子急速运转,虎符?拂月教的胃口果真不小啊。
“师傅,若徒儿找到虎符,徒儿可否求您一件事?”她小声问道。
当初选择拜师也是保命的权宜之计,如今却是无法脱身了。既然脱不了身,那便要得到一切能得到的。
白衣女子隐在面纱下的脸色沉了沉,随意问道:“什么事?”
“白绍!”葛清婉握紧被子下的手,“徒儿要得到白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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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绍【呕血不止】:不要什么东西都肖想本皇子啊!
易宝玲:人家还是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