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4章 台北攻略初始(1 / 2)
冼耀文踏入庙街时,一间餐厅里,罗密欧法国的弗朗索瓦塞律西埃和皮尔卡丹以及他的重要合作伙伴、男朋友安德烈奥利弗共进午餐。
因为发布会的成功,也因为去年注册的“皮尔卡丹”商标以很早就关注皮尔卡丹的名义打出去,双方很容易达成投资意向——罗密欧法国向皮尔卡丹工作室注资2000万法郎,以及皮尔卡丹商标的无限使用权(不包括大中华地区),获得40%的股分。
有些事情其实换个人也能获得成功,但在符合自己利益的前提下,冼耀文还是倾向于一些历史按照原有的轨迹运行。
德赛兹吃午饭的时候,吩咐德赛兹维克托律所的一位助理去注册一个商标“华伦天奴”。
昨天的发布会,重量级的服装设计师嘉宾雅克法特带着他的小学徒,也是克里斯汀迪奥的小师弟,来自意大利的小家伙华伦天奴格拉瓦尼一起参加。
冼耀文看好这个小家伙,提前准备一份礼物等着恭贺对方开业大吉。
类似的礼物会准备许多,大概不会只局限在服装界。
旧地重游,冼耀文不再陌生,观察事物的视角有了变化,这次比上次能观察得更为深入。
走了一遍庙街,他折返回到杨岳的店铺门前,在门口等上片刻,等到搭乘出租车过来的爱丽丝。
“亚当。”
爱丽丝抱住冼耀文,舌头裹挟口水,往他的脸颊上抹,往他的嘴里送,流淌着秋水的眼眸发问,“猜猜我中午吃了什么”
问题不难,冼耀文猜到了,且发现爱丽丝这张嘴刚品尝过新鲜的香烟品牌。
冼耀文的舌头使出游龙八卦掌,借用缠劲将小舌头呸出自己的领地,然后连续两下呸,将香烟的味道赶出。
一段时间不抽雪茄,他的味觉和嗅觉正在恢复到最佳状态。
爱丽丝揪住冼耀文的领带,怒目圆睁道:“我的嘴很臭”
“是的。”
听到这话,爱丽丝使劲一拽领带,嘴又堵上冼耀文的嘴,并加大了口水的输出功率。
良久,她收回嘴,一脸得意地看着冼耀文。
“你赢了。”
冼耀文表示投降,拿出手帕擦拭嘴唇。
“我的嘴臭吗”
“不臭。”
“非常好。”爱丽丝点上一支tabaqueira香烟,朝冼耀文脸上吐了一口白雾。
“葡萄牙香烟。”
“是的,中午我和若昂一起午餐。”
“那个手提箱”
“拿走了,若昂明天去美国出差。”
“哈。”冼耀文笑道:“葡萄牙驻法国大使不是经常需要出差去美国,我挺好奇若昂当一次驴子能赚多少。”
“驴子”
“嗯哼,在东南亚被毒贩利用负责运送毒品的人就叫驴子。”
“很不礼貌的称呼。”
“也许。”冼耀文拥住爱丽丝,冲店铺门努了努嘴,“我准备在这条街上建立一座皮革城,是一个大计划,建成之后,每年可以收取大量租金。
你欠我一大笔钱,又没有工作,不如加入这个计划,我可以给你一份不错的薪水,还会给你一定的股份。”
“亚当,我没有欠你,律师拿走了圣尔戈城堡和土地。”
冼耀文轻笑道:“德赛兹只是拿走了经营权,产生的收益一半归你,一半用来偿还你欠我的债务。”
“没什么区别。”爱丽丝指了指店铺门,“我们还是说说皮革城,亚当,你的礼物勾起我消费的欲望,我需要钱。”
“这是一个好消息,欲望是推动世界前进的动力。”冼耀文抱住爱丽丝,拍了拍她的背,“我的情人爱丽丝,欢迎来到真实世界。”
冼耀文带着爱丽丝走进店铺,和杨岳谈了一个多小时,将皮革城计划正式的发起人让给了爱丽丝和杨岳。
下午三点,冼耀文带杜鹃去了丁香园咖啡馆,请她坐在海明威之椅上,为她二次细化讲解食材供应商和格莱美模特学校两个计划该如何进行。
丁香园咖啡馆是海明威写作《太阳照常升起》的场所,杜鹃的经历和书中的主人公很容易共鸣,当杜鹃在巴黎待得足够久,融入进去,有一天她会发现这本书。
晚餐时间,冼耀文带着红酒去西尔维莫皮家做客,认识了对方的妻子和儿子,在餐桌上聊了投资早安越南一事,意向达成,后续事务由德赛兹跟进。
在西尔维莫皮家里,他有一个发现,还未出生的另一朵法兰西玫瑰苏菲马索和莫皮太太的长相有几分相似,举手投足间的风情更为相似。
四月初。
冼耀文飞了一趟芝加哥,同山姆吉安卡纳见了一面,双方达成了在走私方面的合作,芝加哥黑手党成为金季商行的供应商之一。
另外,和岑佩佩完成工作交接,岑佩佩返回香港。
他在纽约待了半个月,理清了生意上的一些事,接着登上飞往台北的航班。
4月21日,谷雨。
美国人亚当赫本、龙雀戚,法国人湛然谢,英国人停云谢联袂入境台北。
出站口,早一个小时抵达的费宝树和孙树莹在等着,陪着她们一起等的还有费宝琪和陈长桐夫妻以及卢小嘉和袁慧燮夫妻。
卢小嘉和袁慧燮无后,对孙树莹视如己出,垂髫和金钗之年的午后、周末,孙树莹经常去找独居的费宝树,通常费宝树和袁慧燮都在打牌,是卢小嘉陪伴孙树莹度过光阴,两人很亲。
孙树莹和卢小嘉在窃窃私语,两人一丈外,费宝琪和费宝树两姐妹说着悄悄话,不消说,话题离不开冼耀文。
信这个东西自从出现,很少能在上面见到真话,特别是家书,通常只能见到代表美好的文字,即所谓的报喜不报忧。
费宝树写给费宝琪的信里自然是说自己过得很好,但费宝琪只敢信三分,今日见了面,观察了小妹的气色,她信了八九分。
“宝树,看你气色应该很好。”
“阿姐,我过得很好,他把树澄和树莹也安排得很好,前些日子有人去上海处理业务,在银行办了几十张存折,藏了几十斤袁大头,说是给孩子们备着,将来兴许用得着。”
费宝琪欣慰地说道:“耀文想得挺周全,看大陆的局势,孙家的前途不太妙,是该早做准备。你们有没有想过要孩子”
“耀文说我年纪大了,要孩子有风险。”
“你四十多了,是过了要孩子的年纪,只要耀文对你好,不要孩子也罢。”费宝琪稍稍迟疑又说道:“只是你的年纪做小,将来……”
“阿姐,这个不用操心的。”费宝树兴冲冲地说道:“耀文给了我很多房子,香港的、巴黎的,树澄和树莹也有,加起来值过百万港币,我还有存款、分红,每年都有钱拿。”
“耀文许你存私房钱”费宝琪诧异道。
“耀文说女人要有傍身钱,环境再差也有个着落。”费宝树的声音压得更低,“耀文说了,就算哪天我七老八十,他也不会不管我。”
费宝琪眉眼弯成月牙,咯咯一笑道:“听你这么说,你的小老公是个有良心的人,我刚刚已经看出来你的肤色不得了,跟阿姐说说他是不是打你很厉害。”
“要死了,这种话也说。”费宝树一脸羞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