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秘密222(2 / 2)
而且,人在道德边缘,都是迷茫又冲动的。既好奇新鲜事物,又会考虑自身环境,也会害怕打破原有的关系和平衡。
男人也有刹那间的思想挣扎煎熬时刻。至于之后会如何,全靠刹那的思想挣扎抉择。
别人最后会怎么选择我不知道,但是李小梅,你不需要担心什么,有孩子和我们经常分隔两地,我在广东,你在遵义,我在广东,你在贵阳。
和我们去年过的日子并没有什么不同,我们还不是走过来了。
而你孕育的是我的孩子,我王浩的亲生骨肉,他们不是妨碍我的,他们是和你一起经过十个月努力成长才可以来到我身边的,无论是你还是他们,我喜欢都来不及,又怎么会觉得是阻碍?
小梅,人的劣性是舍实追虚,我也曾在不懂事的阶段,觉得家人不好,被旁人一两句话左右,甚至讨厌抱怨过处境。
但走了一遭才知道陷阱就是那些曾经自已觉得美好的人说的华而不实的话挖出来的。
所以什么情、爱、誓言,我都觉得只是一个虚构出来的词。
小梅,活到现在,我不想单一的只用“感情”去形容一段关系,比如“亲情”,比如“爱情”。更不想比较这二者孰轻孰重,若无责任感道德感,什么情都是幌子,都是扯淡。你不信细看,但凡和你提“情”的,都是别有用意的,要么是贪你的钱、要么是惦念你的权。都是想占你便宜。
情、赌、新鲜感这三样东西都是“贪便宜”的化身。如烟如雾,一碰就碎。
这世上千千万万的人,至今无一例外。
你我也不是那个例外。
嗐~~你看我,说着说着好像有点绕,还有点杂。”
他自嘲似的嗤鼻一笑。
我有点震惊,这像我以前说过的话似的,我激动的抓着他臂膀,说:“我明白你的意思,一点儿都不绕,也不觉得杂。这更是一种成长过程中的心路历程,就像你刚刚说的那样,人或许一辈子都活在矛盾之中,情绪也是。不然哪有什么七情六欲?”
我抬头,和他四目相对着。他黑眸如墨,眉眼深邃,静看我时也是柔情四溢的模样。
原本我以为温润两个字是形容书生的。
但这一刻他一个生意人,却把这两个字具象化了。
“你想告诉我的是,在这世间,谁对我们好,我们就应该对谁好,而不是基于人的劣性,舍实追虚。也就是所谓的新鲜感。
说一千道一万,责任道德,其实就是事情的因,这是虚无缥缈的东西,都没写进法律,就靠着自身的意念去遵守,有人觉得这是犯傻,有人觉得这是固执,但,恰恰忽略了这是因,种什么因,结什么果。
你我曾经都走过迷途,好在都愿意回头,喜欢自悟。
无论重来多少遍,你我都是以家为主。顾家,护犊子,这是人生的一大意义。
你觉得我解说的如何?是你想表达的意思不?”
我望着他眼里的温柔和笑一点点被晕开,越来越深,直至最深。
他动情的捏住我的手,十指相扣着。
“就是这个意思,顾家,护犊子。”王浩说:“只要你,你们都好好的,对我来说就是大幸。”
“我也是。”我趴在他怀里,也用力握紧他的手,说:“我只要你和孩子都好好的。我们这一家人都好好的。”
“嗯。好好的。”
……
这是我又一次以言语、文字的方式了解到王浩。
这令我对他的信任和爱又多了几分且深了几个度。
后来有人过来敲门,是工作人员把孩子送到房间门口了,我和王浩也泡的差不多,互相对视,皆是一笑。
“我先去开门,你整理一下再出来。注意着点,穿好鞋防滑。”
他说。
“嗯。知道了,你去吧。”
他亲了我的额头一下才离开。水随着他站起来走出去的动作涌动着。
那一双长腿霸道出镜,清瘦又长,尽管被他用浴袍又围住了一大半,却只增添若隐若现的美感,不仅不让人停止遐想,反倒勾勒出另外一幅叫人欲望不止的画面来。
我失笑。
直到房间响起两个小孩吵闹的声音,他们都在问妈妈在哪儿?
我才一下子回过神来。
唉~~
李小梅啊李小梅,我看你这是被他下蛊咯。
不过下蛊也愿意。
我整理好自已,也披着浴袍穿鞋出去。
两个小孩一窝蜂涌过来,大晚上的还没玩够,还想试试这房间里面的私汤。
我和王浩陪着他们又泡了一会儿。
后来回房间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等我再扭过头发现两个小孩已经沉沉的睡着。
王浩抱他们回房间。
第二天我们都没忙着起床,一直睡到自然醒。
十点多才接二连三起来。
收拾好后到一楼吃早餐。
早餐还不错,品种不少,我拿了最简单的粥和鸡蛋。只是鸡蛋吃到一半又觉得不舒服了,我让王浩陪着孩子,自已去了洗手间。
原本不错的脸色被孕吐搞得有点儿糟糕。
整整10来分钟才稍微好受一点儿,王浩提议不赶车,听人说这周遭有一个还不错的营地。
我们到时,绿草如茵,放眼一整片绿地,人工打造的花圃、营房、围炉煮茶用具。
人没几个,老板和那个温泉老板是同一个,也并不在乎这点儿稀疏人流量,什么都紧着好的来。
我和王浩围炉而坐,服务员过来给我们上茶和水果,还有小孩最喜欢的糕点。
两小只眼睛只盯着糕点不动。
“想吃哪个就拿吧。”王浩说:“不能跑远,可以在我们能看得到的地方玩一玩,要玩滑滑梯的话你们互相照应一下,注意安全,我和你们妈妈就不过去了,我们在这儿坐坐休息休息。
成吗?”
“王叔叔,你陪妈妈我放心,我和姐姐玩儿你放心。”
儿子拍拍胸脯,说。然后捡了两块糕点儿,揣了几颗糖,嘴里喊着“姐,走了!我们去玩滑滑梯!”后抓着女儿走了。
“张野,你轻点,没人抢!”
“张静,你真慢,再慢我不等你了!”
“切,谁要你等?”
“那我先去了!拜拜!”
两孩子的笑声渐远,王浩和我则挨得极近。
王浩把整个整个橘子一一夹在火盘上烤着。小时候我们也经常这样吃,毕竟冬季年底才吃得上橘子,天气又湿冷,直接吃容易感冒,家里都给放到煤火里烤了才吃。
酸酸的苦苦的。
但是别有一番味道。
服务员给我们弄了一些放在壶里,大致和我们说一些简单的做法便退去。
“冷不冷?”
王浩用勺子挖了一勺提拉米苏递给我,问。
“嗯~~”我接过来,点头:“有一丢丢。”
他把椅子挪过来,帮我把衣服拉链拉到最顶处,展臂搂着我。
“这样呢?好点儿没?”
“嗯,比刚刚好多了。”我惬意的享受着。
“要不我回去车上拿个毯子?”
“小梅?”
“嗯~~不用。你抱着就好了。”我突然睡意席卷,嗜睡道:“王浩,我眯一会儿,水果茶煮好了你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