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 不如对任何事情都采取实际的行动(1 / 1)
陈明艳想到走到今天确实没有深思熟虑,只是认为不如找一位深爱她的男生,因此话音异常冷静地说着:“或许,我们都只能最清楚我们各自生活的滋味吧!我觉得我没找到我想要的生活,顾尚林却一厢情愿地接受了他追求的生活,而我不得不追随他的生活步骤,走不能由我支配的生活道路。我觉得他深陷在了感情的泥潭,也想着究竟怎样才能引导他走出这个误区,可我又无从知晓我们当初的决定到底是对是错。我觉得我才有了想法,也在矛盾当中开始审视起了我的生活。但是,我却发现我即使一切都听从顾尚林的安排,得到的都是她母亲在背后给的诋毁。”对生活有的妥协并没有在意,却在意了来自长辈的那些不明所以的言谈。
袁小杰心中一紧,也因为陈明艳的话里提到了姚佳燕,脸色瞬间变得煞白,也意识到了陈明艳提到的问题远比想象中还要复杂。她想到了顾尚林的母亲姚佳燕,也想到了顾尚林嘴里提到的父母,虽然顾尚林并不是在一个缺少爱的家庭长大,可是他的成长经历却非常地曲折。她觉得顾尚林就像陈明艳讲话的语气那般冷静,似乎经历了比平常人家的孩子还要刻骨铭心的生活经历,思考问题和对待问题相对来说更是亦步亦趋,因为对待个人的生活问题都是单独完成。
袁小杰握着电话的手不住地颤抖,而且话音微颤的说着:“明艳,我们从长计议,很多问题不能过于武断地下定义。”毕竟看到了陈明艳对生活的执着,也看到顾尚林对生活的热爱。陈明艳意识到她说得问题会引来众多人的反感,也考虑到了会影响到袁小杰的情绪,语气带着歉意的说着:“小杰,我本来不想说这些的,可不知道为什么不能控制思绪,也被你一问,就全说了出来。”沉默了一会,话音轻扬地说着:“小杰,时间不早了,我原本只是想问问你的近况的,反而让你听起我发牢骚了。我不多说了,我还是听你的,我好好地休息,好好地休养身体。”话音也柔和了起来。
袁小杰努力地平复着心情,话音轻慢地说着:“我把孩子留给我爸妈,还有韩禹爸妈照顾了,这边的事情太多,我们也不能只指望韩禹一个人,估计一时半会也离不开这里。咱们先聊到这里,我们还是哪个一有空了,就记得联系彼此。明艳,我们挂断电话以后,你就接着休息。”听到陈明艳挂断了通话,慢慢地把电话听筒拿离了耳旁,轻轻地扣到了电话机上。
袁小杰想到只身在外的情境,也想到了不知不觉地居然喜欢听电话里传来的忙音,感到忙音仿佛在对她诉说生活的无常。韩禹抬起手抱了抱她,话音轻柔地说着:“我还是无法改变我的想法,也还是为晓钟觉得不值得。”抬了抬被子,给躺下的袁小杰盖好了被子,也将袁小杰搂在了怀里,话音轻柔地说着:“你最反对我在背后说闲话,可是我说晓钟和明艳的时候,你却从来没有恶狠狠地制止过我。我还是那句话,我不觉得顾尚林有什么不好,只是明艳选择了真正地爱情。”认为生活的面貌原本就像一场无法预知的变奏曲,在平静与波澜间不断切换,任谁都无法预料明天会奏响怎样的旋律,可是生活的本质却始终都不会改变。
窗外,起初如牛毛般的秋雨轻柔地飘落,而且丝丝缕缕的,似有若无的,好像给这个夜晚洒下了满满当当地心事。可是时隔不久,雨丝却像是被疾风催促,陡然间化为了倾盆之势,“噼里啪啦”地砸在了窗台上,发出了密集而有力的声响。
与此同时,在相邻县城的农村,同样的雨幕也在肆意地铺展,细密的雨丝悠悠地飘洒成了豆大的雨珠,打破了远离尘嚣的乡村的安静,也给这片质朴的土地增添了几分诗意与神秘。
而且,在城市的一座普通楼房阳台里,梁博文和邹楚威并肩伫立在窗前,看到窗台上溅起了层层水花。虽然那些水花好似一朵朵美丽地水晶花,却不能像雨水那般把外面的夜晚渲染得朦胧而迷离,让一切都变得虚幻起来。
梁博文看到雨从天空急骤而下,默默地凝视着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滑落,一道道水痕好似岁月的笔触,以小河流的姿势无声地勾勒着时光的印记。她也感到了好像有清凉的风悠悠地穿窗而入,带着秋雨时分独有的清新与舒爽,将秋夜家中才有的恼人的燥热,迅速地驱赶得无影无踪。
邹楚威轻拥着梁博文,感受着秋雨夜带来的难得惬意,即使眉头微蹙,眼神中满是温柔,也没抵挡住雨水如一团迷雾挡住了视线,也好像无数复杂的思绪搅乱了他的全部柔情。他不能拒绝映入眼帘的雨景,觉得这些好像从生活中走出来的一个故事,也是一个难以挣脱的生活谜团,甜甜腻腻的又带了几分无法解释的恼人意味。他不想为此牵涉到过往的经历,因为他们的生活并非一团怎么也解不开的乱麻,也有或欢笑或悲伤的片段交织在一起,让他失了对生活的所见所遇充满了感恩。他也觉得经历了风风雨雨的两个人,才如同被无形地丝线紧紧地缠绕住了命运,也会牵引着他们向着未知的方向延伸,就算不知道生活的终点究竟在何处,可他们都不用去问他们的将来是什么样。
邹楚威看到了路灯灯影里金色的雨线,也看到了伫立在雨里的路灯好孤单,不由得低头看着梁博文,让梁博文在怀里转过了身。他含情脉脉的看着梁博文,仔细地打量着梁博文,似乎想要从她的神情中读懂那些隐藏在心底的想法,也用温热地唇轻轻地触碰着她的额头。
梁博文无法拒绝他的温柔,感到因雨带来的寂寥的心情得到了抚慰,话音轻柔地说着:“楚威,婚姻的事已经由我们做主,对于举行婚礼的事,我们还是听从父母的安排吧!”抬头看着邹楚威,被他轻柔地鼻息碰触着脸庞,心里也瞬间变得温柔起来。她抬起手拥住了邹楚威,却听到邹楚威话音温柔地说着:“怎么一想到会有那么多人分享我们的幸福时光,反而觉得好像吃了一个小笼包子,还多喝了二两醋呢?”觉得邹楚威好像并不喜欢喧闹,也不希望有人打扰他们安静的生活。
她没有防备邹楚威的拥吻,可是邹楚威刚说的这句话却在她的耳边不断回响,让她有了惧怕冷暖情感相互交替出现的感觉。因为,他听出了邹楚威对婚姻的问题有期待,也有困惑,反而觉得每一个字都像是一颗沉重的石子,甚至盖过了窗外嘈杂的雨声,沉沉地落在了她的心头。
夜,愈发深沉,黑暗如墨般弥漫开来,可是窗外的雨声依旧急促地敲打着窗口,持续地演绎了一首单调而又悠长的夜曲。梁博文躺在床上,盯着漆黑的天花板,寻思着:“是不是只有空洞而又迷茫的眼神,才有可能穿透天花板,望到无尽地黑暗到底是什么模样呢?”也侧耳听着单调地落雨声,思绪如邹楚威刚有的缠绵地爱抚,好像脱缰的野马那般肆意而不可抗拒。
邹楚威翻了个身,即使动作很轻很轻,还是生怕惊扰到了身旁的梁博文。梁博文轻轻地吸了一口气,翻身依偎在了他的怀里。他抬手抚摸着梁博文的头发,轻声地问着:“博文,睡着了么?”声音很是温柔,而且满带着试探。梁博文轻声地回应着:“没呢!”声音里已经带了困意。
邹楚威又将她搂紧了一些,像是在思考着如何措辞,也接着说着:“如果这几天有空,我想先回趟爸爸的老家。如果我们举行结婚典礼,我们必须得先去一趟相邻县城的农村,给那里的亲朋好友,还有左邻右舍下一份喜帖。”想到不管接到请帖的亲朋好友,或者是左邻右舍,他们有没有时间亲自出席他们的婚礼,可是传统的婚俗不能不遵守。
梁博文暗自叹了一口气,那声叹息虽然很轻,却饱含着无尽地无奈感。她认为有些事是必须要面对的,根本无法逃避,于是轻声应着:“嗯!”可简单的一个字答应出口以后,她和邹楚威却毫无了睡意,而且那些关于婚姻和两人接下来相关的种种行动,像走马灯一样在他们的脑海里不断盘旋,也让他们重温了已经听过了无数遍的如何举行婚礼仪式的过程。
清晨,夜晚有的疾风骤雨不知何时已经停了,金色的阳光穿过云层的缝隙倾洒而下,阳光像是无数耀眼的金色雨线,给被雨水洗礼过的窗外添了几分清新与明亮。住宅区街道两旁的树木上,还有树木下的绿化带里的植被上,都挂着晶莹的水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五彩的光芒,宛如一颗颗璀璨的七彩宝石。
梁博文和邹楚威早早地赶到了公司,处理完了必要的事务以后,邹楚威来到了梁博文在的销售科的办公室。他话音轻柔地说着:“博文,我们这几天都不会有多余的时间,我还是考虑着不如趁着今天去趟乡下。即使我们不能见到我们想见的那些亲朋好友,至少我们通过去探望爷爷和奶奶,得知他们的联系方式。”和梁博文说过了想法,也接着按照说的有了行动。
随后,邹楚威和梁博文走出了办公楼,话音柔和地说着:“这几年公家车方便多了,我们还是乘坐公共汽车吧!我也想过了,我们今天去,至少得明天才能回来,如果供销科的同事需要用车,也不至于因为我们的出行让他们的工作受到影响。”和梁博文说着话走出了公司,在门口拦下了一辆出租车,乘坐着奔向了城区的长途车站。
梁博文看着长途站内人来人往,也被有邹楚威牵着手来到了长途车站售票大厅,从售票窗口买了两张去往小县城的车票。然后,他们按照售票员的提示,来到了乘坐长途汽车的那个检票口附近,也在等候到了需要乘坐的那辆长途汽车进了站以后,排队通过了检票口乘务员的检票,走过了长途汽车站的检票口,来到了长途汽车的门前。
长途汽车的乘务员话音柔和地问着:“你们捡过票了么?你们拿好车票,上车以后对号入座,等候开车前的检票。”说完,又接着招呼着后来的乘客。
梁博文的心始终无法平静,像一只慌乱的小鹿在胸腔里乱撞,这时才觉得好像仔细地打量过了邹楚威,也对邹楚威有了一定的了解。邹楚威紧握着梁博文的手,也不清楚为什么心里会那么忐忑,直到坐到车座上松开了梁博文的手,才觉得指关节因为用力有了牵拉感。他看到梁博文轻轻地甩了甩手,又用手轻轻地揉捏着手指,不由得抬手轻轻地握住了梁博文的手,却接着微笑着闭起了眼睛,将感到了心跳的身体靠在了座椅背上。
他试图让自己放松些,却想着:“生活就像一场漫长地旅程,有起点就必然有终点,可在如今这样特别熟悉又觉得陌生的情况下,却隐隐感觉靠近了生活,或者说是婚姻生活的实质,可还是放不下无法接受这一切变成了事实,而有的那种矜持和不可思议。”也感到了一个重要的环节在作祟,让他总觉得好像欠了他和梁博文一个完美无缺的婚姻。他也悄然地意识到了,他走过的生活轨迹早已偏离了曾经想象的情境,而且那些曾经对他和梁博文有的憧憬与规划,在现实的打磨下渐渐地清晰可见,即使如同褪色的老照片,已经失去了原本的色彩。但是,即便如此,他没有听到梁博文提到丝毫对过往艰辛的抱怨,而且他通过梁博文与她的一路走来,和一路上有的相伴,觉察到了过多地语言能够解决的问题除了误解,基本没有多大的作用。因为梁博文更在意实际的行动,也觉得不如对任何事情都采取实际的行动,并不重视存在表面的语言的表示,也不愿意接近好像虚有其表的那些人,还有只会说却不会做的那样的人的作为。